勒柯布西耶說過一句話
“我視故我在”
(I exist in life only on condition that I see),
因而將窗戶定義為“照相機”一樣的“取景框”,
視覺的“分類的機械裝置”。
“我注意到,距離窗戶很近的建筑物——從窗戶看它們非常不錯。我還注意到,當地人在太陽下工作,很多人面對墻壁,而不是鄉村和街道。在室內,他們會讓椅子朝向墻壁,間接從墻壁得到光。這給我把一面墻壁放在每個窗前不遠處的想法,一種內在的建筑感覺。但是,窗前的這堵墻前會切斷視野,所以我想在那堵墻上開口;于是墻成為窗的一部分。”
或許建筑大師們對窗戶的定義,
總有著他們獨有的情懷。
但可知,
每當他們完成自己的作品,
透過窗戶,望著遠處,
想到的、看到的,
不僅僅只有風景。
建筑立于自然當中
本就是大自然的一部分,
窗讓建筑的室內空間和自然有了對話,
納入光線與美景,
讓建筑、室內、自然互相融合生長。
便有了“接地氣”的房子,
透過窗,
讓心靈呼吸到新鮮的空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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